4本值得反复阅读的经典小说,每一本都是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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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书荒的书友们,让我们一起遨游在小说的海洋里吧!

4本值得反复阅读的经典小说,每一本都是封神的作品

第一本:《神墓》

简介:一个死去万载岁月的平凡青年从远古神墓中复活而出……

入坑指南:

辰南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快速向前冲去,纵身飞跃上四丈高空,长刀立劈而下,一片绚烂的刀芒,当空劈下。

梦可儿怎么会没有注意到紫金神龙呢,她对这头痞子龙恨到了极点,但此刻要面对正面的辰南,无暇在控制飞剑,只得狠狠劈斩了它最后一记之后收回。而后催动玉莲瓣,向着辰南旋转而去,五彩之光灿烂夺目,照亮了整片山谷。

「当」

长刀与一片玉莲瓣相撞在了一起,发出一阵震荡天地般的金属交击声,声音直上霄汉。

这一次辰南并未通过长刀涌动出的气芒与梦可儿的玉莲瓣发生碰撞。而是运用「黏」字诀,长刀所挟带的强大力量全部内敛,蕴含于刀体之内,长刀突破层层五彩光雾,黏了上去,实打实的和玉莲瓣相撞在了一起。

因为他知道修道者的元神和其法宝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能够攻破其法宝,其身体也要遭受创伤。梦可儿虽然武、道双xiu,但毕竟也是半个修道者,况且她现在施展的神通就是道家的驭物之术,如果能令玉莲瓣发生些许破损,那么她的元神肯定要受到震荡。

可是玉莲瓣似玉非玉,其乃道教至宝玉莲台上的莲瓣,寻常刀剑根本难以让它受损,即便是强如四阶的高手尽全力,也休想毁它一丝一毫。

震天般的金属交击,震耳欲聋,辰南的虎口都被震裂了,他体内真气剧烈冲腾了起来,冲击的他险些大叫出声,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溢了出来,身子被冲击的倒飞出去十几丈距离。

梦可儿并未受到多大影响,她迅速将那片莲瓣收回,运转神通,第二片玉莲瓣冲击而去,距离辰南已不过数丈远。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她的脸色忽然苍白了一些,她急忙稳定心神,运功快速调息了一番。

然而这样一耽搁,第二片玉莲瓣的威力明显弱上了几分,辰南持长刀斜劈,立刻将之击飞了出去,而他自己并没有向上几次那样被震飞,这一次他击飞蕴含着巨大力量的玉莲瓣后,快速稳住了身子。

辰南一阵狐疑,难道是刚才全力攻击玉莲瓣时,令梦可儿的元神受了些许震荡?可是不太像啊。

此刻梦可儿已经恢复了过来,一双亮灿灿的眸子透发着无尽的杀意,冷冷的逼视着辰南,天地元气在附近剧烈波动起来,看得出她在集结力量,准备下杀手。

辰南骇然,梦可儿的实力太过恐怖了,即便她体内没有封印着一股可怕的力量,恐怕其修为也早已达到了四阶中级境界,甚至更高。

只不过,她似乎每次都不愿意、或者说不能动用全部的力量来对付他,这一直是令他较为奇怪的地方,有力量,却不能随心所欲的施展。但毕竟她真的具有可怕的实力,传言她乃是全大陆十大青年高手之一,果然非虚言。

空中的元气波动越来越剧烈,梦可儿身体光芒大盛,玉莲台突然浮现在她的脚下,她漂浮到了空中。

与往昔不同,这一次驾驭玉莲台的梦可儿,整个人透发着一股莫大的威压,一股恐怖的力量在空中汹涌澎湃,远处幸存的茶树在这一瞬间突然纷纷炸碎,化成木屑纷纷扬扬的飘舞。

玉莲台光芒刺眼,其上余下的七朵莲瓣也脱离而出,飘舞了起来,散发着五彩之光,一股神圣的气息弥漫在当场。九朵晶莹剔透的莲瓣,围绕着梦可儿不断飞舞,五彩光华照耀天际,圣洁的彩光如同仙雾一般。

隐约间,似乎有无数各式各样的花瓣在梦可儿的周围纷舞,她所立的虚空仿佛飘洒起了花雨,细小的花瓣飘舞于九朵巨大的莲瓣之间,花香阵阵,沁人心脾。

「嗷呜……好厉害的小娘皮啊!喂,小子你怎么这么孬种,干嘛要逃啊?」紫金神龙发现辰南竟然头也不回的向着山谷外冲去,它快速跟了上去,在其头顶上方怪叫着:「小子你太丢人了,居然开溜!」

辰南气道:「笨蛋,她现在再一次解开了体内的封印,实力已经快攀升到五阶绝世高手的境界了,再不逃,必将难逃一死。」

「嗷呜……实在不甘心啊,这个小娘皮为何如此神通广大啊!」

梦可儿似乎有些痛苦,脸色忽明忽暗,但透发而出的力量波动却越来越强大,只是一时间还无法追袭辰南,她似乎正在努力压制着什么。

辰南一把揪住了紫金神龙的尾巴,跟着它飞到了空中,快速向谷外冲去,他喘着气道:「我总算明白了,她并不是没有受伤,只不过在强行压制。只要能够躲过她接下来的袭杀,等到她那提升到五阶绝世高手后的恐怖力量消失,我们可以轻而易举的捉到或杀死他,前提是我们一定撑过一个时间段。快,降落下去,不要在高空中飞行,去山林中穿行,免得被她轻而易举的发现。」

一人、一龙飞快冲出山谷,穿过荆棘丛林,闯进原始森林中,快速的向前飞奔着。

「嗷呜……真的很可怕吗,这个小娘皮真有那么恐怖吗?」

辰南应道:「当然,如果她体内的封印解开后,实力提升到五阶境界,莫要说你我,就是再来十个四阶高手,恐怕也不是她的对手。现在我总算知道了,她一次次被封印的力量反噬,体内的伤势已经非常严重,只不过被她用秘法强行压制了下去而已。但这样压制并不是办法,一旦爆发,伤势会更加严重。」

「嗷呜……这样说来,我从她手里逃走,并不是她故意布下的杀局,而是她那时伤势真的发作了?」

辰南摇了摇头,道:「不,应该是她布下的杀局,这个女人心机很深,她想借助这个机会除掉我。不过恐怕她低估了自己体内封印力量的反噬劲道,所谓人算不如天算啊!只要我们熬过接下来的袭杀,等到她体内封印的力量退却,她的生死就操控在我们的手里了。」

就在这时,一股磅礴的力量自远方穿透而来,汹涌澎湃的力量浩荡起伏,整片山林都仿佛晃动了起来。

梦可儿脚踏玉莲台,周身散发着五彩祥瑞之光,绝代佳人白衣胜雪,长发拂动,在周围氤氲仙气的衬托下,如同九天玄女谪临人间一般,整个人透发着一股圣洁的气息。

第二本:《雪中悍刀行》

简介:江湖是一张珠帘。大人物小人物,是珠子,大故事小故事,是串线。情义二字,则是那些珠子的精气神。

入坑指南:

徐凤年醒来后头疼欲裂,摇晃坐起身,从床头拿起竹筒水壶喝了口泉水,去桌上拿起青瓷瓶倒入最后两颗丹药,将竹筒凉水一口喝尽,头疼感觉减弱,立即神清气爽,瞥见横放在一堆秘笈上的绣冬刀,伸手握住,便听刀身颤动的金石鸣声,这时候才发觉体内真气流转,百骸受润,似乎有无穷无尽的力气,徐凤年下意识想要抽刀,压抑下这股冲动。来到茅屋外,看到骑牛的在对着炉子生火,煮了一锅冬笋。

徐凤年问道:“我那几颗棋子是你偷的?”

年轻师叔祖装傻扮痴道:“不知道啊。”

徐凤年皱了皱眉头,还没出刀威胁吓唬,骑牛的便心虚地撒脚狂奔,两三斤冬笋都是他好不容易一锄头一锄头辛苦挖出来的,可逃命要紧,顾不上美味冬笋了。徐凤年走到炉子前,把冬笋煮熟,拿了筷子慢腾腾吃得一干二净,这才去悬仙峰下洞内,发现多了一小堆未经雕琢的鹅卵石,想必是骑牛的将功补过,笑了笑,靠壁坐下,遵循《绿水亭甲子习剑录》中所述上乘剑势,拿绣冬刻出棋子,只是第一刀下去,力道过于飘忽,将一枚坚硬鹅卵石给划成两半,徐凤年愣了一下,不再急于下刀,盘膝静心,呼吸吐纳,这一路行来徐凤年就已经察觉五根异常灵敏,此时更是感受到体内神气充沛而朗然洞彻,对于那先前只是道教仙术口诀的“一呼一吸息息归根谓胎息”,竟有点玄妙的感同身受,徐凤年睁开眼睛,自言自语道:“这便是大黄庭?”

骑牛的小心翼翼出现在洞口,笑道:“是大黄庭。世子殿下可不能浪费了。”

徐凤年自嘲道:“浪费了。”

骑牛的摇头笑道:“这话说早了。”

徐凤年平静道:“茅屋里几百本书籍,都送给武当,你们肯不肯收?”

年轻师叔祖憨笑道:“收!”

徐凤年笑道:“以后每年给武当山黄金千两的香火钱,敢不敢收?”

骑牛的思量了一下,苦笑道:“不太敢。”

徐凤年一笑置之,挥手示意骑牛的可以消失了。洪洗象退出去,又走进来,轻声道:“世子殿下,偷棋子的事情,可别记仇啊。”

徐凤年轻声道:“滚。”

徐凤年花了半天时间适应持刀劲道,再去雕刻棋子便手到擒来,形状圆润,看着黑白两堆棋子,大功告成地长呼出一口气,不小心将棋子给吹拂乱套,黑白混淆在一起,徐凤年拿西蜀方言骂了一句,重新收拾,前往紫竹林,砍了两株罗汉紫竹扛回茅屋,劈开后,花了一天时间编织出两个棋盒,能做这个,是三年辛酸游历自编草鞋磨砺出来的不入流本事。将三百六十一颗棋子分别放入,徐凤年看了眼秘笈尚未搬动的茅屋,再腰间挎刀,双手端着棋盒去屋外看了几眼冷清菜圃,两位大丫鬟红薯青鸟都静候在一旁,武当就只有洪洗象一人送行,与当初寥寥两人的迎接阵仗其实差不多。

洪洗象意料之中送到了玄武当兴四字牌坊下。

徐凤年已经望见两百北凉铁骑披甲待行,回头望了眼莲花峰,没头没脑问了一句:“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心有灵犀的红薯娇笑道:“山中一甲子,世上已千年。”

徐凤年笑道:“听潮亭里那个白狐儿脸登上三楼了没?”

红薯摇头柔声道:“还没呢。梧桐苑里都在赌这个,奴婢赌还有一年半,押注六两银子。绿蚁她们都觉得会更晚一些。”

徐凤年坐进马车,道:“那我押十两银子,赌白狐儿脸一年内上三楼。”

红薯给世子殿下揉捏肩膀,徐凤年靠着她的胸脯,打开棋盒,双指摩挲一枚棋子,闭上眼睛轻轻说道:“再重点。”

身上天然体香到了冬季便会淡去的红薯嗯了一声,眼神却瞥向梧桐苑中与自己最不对路的青鸟。

青鸟沉默不语,只是望向世子殿下眉心的视线,奕奕有神。

两位贴身婢女的心思尽在不言中。

两百铁骑入凉州,主城道百姓自觉散开,徐凤年中途停下马车,让红薯去一家十分钟情的酱牛肉铺子买些回来解馋,这里的熟肉最是入味,牛肉是北凉最佳,秘方酱汁更是首屈一指,黄酱桂皮老姜八角等材料分量放得恰到好处,不说其它,光是桌上那瓶老抽酱油,就有很多食客想吃完酱肉后顺手牵羊,可都没得逞过。徐凤年以往与李瀚林严池集几位损友为非作歹后,都要来这里大快朵颐一番,李瀚林更霸道凶残,差点把整座百年老字号铺子给搬回去,若非徐凤年给鼻涕泪水糊了一脸的老掌柜说情,城内百姓就吃不到这份地道正宗了,当然主要还是照顾自己的刁钻口味。

最有意思还不是这酱牛肉,而是店里有个秀秀气气的小女孩,据说是店老板远房亲戚的远房亲戚的闺女,总之关系可以扯到十万八千里以外,出奇的是这女孩前个五六年她头回入城,手中拎了个绳子,牵着一头黑白相间的憨态大猫,似熊非熊,似猫非猫,后来有学问的凉州士子好一番引经据典,才给探究出那是西蜀才有的“貘兽”,昵称熊猫,古书记载这貘兽好食铜铁,可这些年也没听说有过邻里的家门铁器给偷吃了,倒是常常见到那女孩手中拿着竹枝竹叶,徐凤年游历归来,就再没见着女孩和那只大猫,游历前去铺子吃牛肉,都爱逗弄那女孩,李瀚林几次想要偷酱油,都被她拿竹枝狠狠敲手,若非世子殿下阻拦,小女孩子就要跟宠物一起被丢进兽笼了。

徐凤年等牛肉的时候,看到远处有个老乞丐靠着墙根瑟瑟发抖,脸色铁青,饥寒交迫,离死不远。富人都喜欢冬季,即便家中铺不起耗炭无数的地龙,也因为可以穿上舒适华贵的貂裘,出行更有面子。可天底下所有穷人,都是最怕这个季节的。

除了衣衫褴褛的老乞丐,徐凤年看到一个娇弱背影蹲在那边,她身边站着个披绿傧浅红色袈裟的小沙弥,不知说了什么,小和尚便急匆匆跑远。

徐凤年皱眉道:“虽说佛门派系众多,可披袈裟规矩都差不多,哪有小和尚穿这种颜色僧衣的道理,这是讲僧才能穿的,小和尚有资格给人说经讲法?再者,僧人外出,不是应该披通肩吗?那沙弥怎就偏袒右肩?”

因为北凉王妃一生信佛,世子殿下自然耳濡目染,对佛门规矩礼数十分清楚。

青鸟纠正道:“那小沙弥是偏袒左肩。”

徐凤年笑道:“哪里来的小和尚。”

对于僧人,在北凉恶名远播的徐凤年一直很宽容善待,每逢遇见都要打赏,一般而言大多僧人都会不接金银财物,徐凤年也不计较。以至于许多凉州城内许多算命术士都改行做了便宜和尚,管什么欺师灭祖,得到世子殿下的随手赏赐才是坦坦正途啊。

徐凤年突然眯眼,紧盯着一个道路中缓缓而行的中年密宗和尚,身披大红袈裟,面容枯槁,走到墙脚那边,看到奄奄一息的老乞丐,面露悲悯。

等穿着不懂规矩的小沙弥捧着一笼热气腾腾的包子火急火燎跑到墙角,却只看到老乞丐脑袋一歪,离开人世。

密宗和尚弯腰伸手,握住那老人的手,替死者诵经。

小沙弥将肉包交给站起身的女孩,低头合掌默念。

徐凤年将这一切看在眼中,有些感慨。

一大一小两个和尚,不管来自何方,将要去哪里。

伸手是禅。

低头也是禅。

红薯进入车厢,徐凤年突然觉得在武当山上想着就流口水的酱牛肉有些乏味,放在一旁,轻声道:“哪怕我得了武当掌教的大黄庭,也依然是更喜欢僧人多点,只悟两个禅的两禅寺,苦行僧辈出的烂陀山,怎么看都要比武当和龙虎要更可爱。”

徐凤年准备按路回府,无意间看到女孩侧脸,愣了一下后心情大好,提起那包酱牛肉,起身笑道:“红薯青鸟,我去见一个熟人,你们先回去。”

徐凤年离开马车,站远了,等北凉铁骑全部离去,这才走向那边墙角。

徐凤年很喜欢那个不太熟的熟丫头,当年跟老黄走到琅琊郡是最落魄的时候,便凑巧碰上了这个离家出走的小女孩,自称要行走江湖做女侠的她身上还剩了点碎银铜板,已经很是可怜,跟徐凤年老黄不打不相识后,很大方地就请了顿大鱼大肉,然后彻底身无分文,三人一同寒酸苦闷了个把月时间,打打闹闹,一起偷鸡摸狗,倒也有趣,一般都是她望风,世子殿下和老黄冒险,逃跑的时候扎两根羊角辫的小妮子脚下生风。最后她说要去南边看海,就分开了,徐凤年只知道她姓李,喜欢自称李姑娘,若喊她一声李女侠,那就能让她饿着肚子都可以开心好几天。

徐凤年缓缓走去,李女侠身边怎么多了个小和尚?

她家总不是寺庙吧?

想着这个,一手提牛肉的徐凤年却握住了绣冬。

那个密宗和尚,不简单。

走近了便听见很有李姑娘风格的言语,她在那里双手叉腰教育小沙弥,“笨南北,说了多少次了?!你可以喊我东东,或者西西,就是不准喊我东西!东西东西的,不难听?!”

身穿绿傧浅红色袈裟的小和尚唇红齿白,相貌十分灵秀,连三年前的徐凤年都能瞧出他的根骨清奇。只听小和尚弱弱说道:“东西,我觉得你这名字挺好听啊。”

已经不扎两根朝天羊角辫的李姑娘伸手拧着小和尚耳朵,羞愤道:“你再喊一声试试看?”

小和尚一点不懂见风转舵,傻愣愣道:“东西。”

小姑娘气疯了,跳起来敲了一下比她个子高一些的小和尚脑袋,“笨死了!比徐凤年笨了一千倍一万倍!”

徐凤年嘴角勾起。

看吧,世上还是有人独具慧眼的嘛。

小和尚嚅嚅喏喏道:“出家人不打诳语。喊你李子,你又要打我。”

小姑娘气势汹汹反问道:“那我问你,出家人可以喜欢女孩子?!和尚要戒色,懂不懂?!”

小和尚倒不是真笨,眼睛斜望向天空,装作没听见。

小姑娘转头看了眼咽气没能吃上肉包子的老乞丐,神情有些苦闷。

小和尚小声道:“买了包子,我们身上都没钱了。我溜出来的时候本来就没带多少,你花钱又……”

他终究是没敢把大手大脚四个字说出口。

小姑娘来气了,怒道:“早跟你说了我爹的私房钱藏在床底托钵里,你不知道多偷些?!你不是笨是什么?”

小和尚心虚道:“偷多了,回寺里,师父会罚我给你娘买胭脂水粉的。”

小姑娘听到胭脂水粉,便有了兴致,不再计较称呼的问题,眼珠儿滴溜溜转。

小和尚一见她这般模样,赶紧说道:“真没钱啦。”

小姑娘唉声叹气起来。

站在他们身后的徐凤年出声笑道:“李姑娘,要胭脂水粉?我给你买。凉州城里最大的胭脂铺里有皇宫妃子们都用的‘绿燕支’,不贵,我买都不用花钱。”

小姑娘猛地转身,看到不再蓬头垢面麻衫草鞋的徐凤年,一下子没认出来,打量了许久,才使劲蹦跳了一下,惊喜道:“徐凤年?!”

徐凤年提了提酱牛肉,笑道:“可不是?”

小姑娘拍了拍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胸脯,终于放下心,笑容灿烂道:“记得你说是西凉人,我还怕到了凉州找不到你呢。”

徐凤年微笑道:“放心,到了这儿,找不到我比找到我更难。”

小姑娘不去深思,只是高兴。

小和尚见到徐凤年并无反应,只是在那里头疼一笼肉包如何处置,他自己当然不能吃,李子也不爱吃。

徐凤年刚想带小妮子去那家视自己若豺狼虎豹的胭脂铺,下意识绣冬刀就要出鞘。

密宗中年和尚只是向前踏出一步。

和尚用拗口的口音问道:“你就是徐凤年?北凉王的长子?”

徐凤年笑道:“你是?”

和尚语调平静道:“贫僧自西域烂陀山而来,想请世子殿下往烂陀山而去。”

第三本:《求魔》

简介:魔前一叩三千年,回首凡尘不做仙,只为她……掌缘生灭

入坑指南:

“哎呀,族友聪明,没错,就是因为这草药。咳,老夫还没介绍自己,在下背穹,专门在风圳部落卖这些稀奇的药草,我和你说,叶望是我好友,宸冲是我的大客,邬森更是经常来买草药,还有墨苏,我不骗你,我真认识墨苏!”那老者连忙又拿出大把的草药,在苏铭面前一晃。

“这些是叶望常买的。”

“这些是宸冲经常需要的。”

“这些是邬森修炼必须储备的。”

“这些是那墨苏预定的,不能卖给你太多。”那老者双手飞快,每一次都是大把草药,来回变化之下,给人一种眼花缭乱之感。

“没有兴趣,你若再跟随,休怪我不客气!”苏铭目中寒意一闪,看了那老者一眼后,向着远处快走几步。

“咦?族友,我看你的背影比较眼熟……你……你……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老者眼珠一转,他见苏铭面貌被兽皮遮盖,显然是不想被人看到样子,对于这样的人,他见过不少,知道这些人最怕什么,于是脸上露出夸张之色,似失声出口一样。

苏铭脚步一顿,但他从小就很是聪明,再加上阿公的培养教导,在心智上岂能被这点小把戏欺骗,内心冷笑,毫不理会向前走去。

那老者眼看此计不成,脸上丝毫不见间尴尬,反倒有了一股如斗志般的光芒,似绝不会轻易放弃任何一个机会,尤其是他看到苏铭全身大包小裹,认定了此人财物颇厚,就更不能放过了。

连忙快跑几步,追上了苏铭后,再次开始换了一种说辞,不断的从怀里拿出草药……

苏铭内心烦躁,正要展开全速把这老者甩开之时,看到那老者又一次从怀里拿出大把草药,忽然内心一动。

“这些草药,真如你说的那么神奇?”苏铭脚步停顿下来,随意的望了一眼这老者的胸口,缓缓说道。

那老者一听苏铭的话,顿时内心兴奋起来,立刻拍着胸口,很是严肃的点头说了起来。

“族友放心,老夫童叟无欺,绝不撒谎!”

“这个……”苏铭神色露出迟疑。

那老者更为兴奋,连忙上前几步,低声说道:“这里人多眼杂,不适合交易,我们去那里,那里比较偏僻,正适合交易我这些好东西。”老者说着,还做出警惕之色,四下看了看后,指着不远处一条偏僻的小路。

苏铭犹豫了一下后,点了点头。

那老者赶紧带着苏铭快走几步,来到了那偏僻的小路深处,四周已然无人,他忍着兴奋,低声说道:“族友,你看好哪个了?是叶望的,还是宸冲的,还是毕肃的,不过族友,墨苏的那种草药,可不能多卖给你。”

“刚才没看清那些草药,也不知道哪些好,如果都不错的话,我可以考虑全都买一些。”苏铭脸上始终带着迟疑,看了那老者一眼,犹豫的开口。

“无妨,我都给你拿出来看看。”那老者顿时更为兴奋,脸上堆出微笑,立刻从怀里取出一种种草药,每种都有两三株的样子。

“就这些?太少了。”苏铭目光一扫,摇了摇头。

“不少了啊,这些可都是罕见的药草,不可能多了啊。”那老者一愣,赶紧解释。

苏铭也不说话,而是右手深入怀里,直接拿出一个小袋,在那老者面前打开,露出了其内近十块白色石币。

老者盯着那些石币,双眼冒光,深吸口气后,神色极为凝重,再次四下看了看,靠近苏铭几步,低声开口:“族友既然这么有诚意,老夫也就和你说实话了,每一种草药,我都有一百多株的样子,可不是它们不珍贵,而是我有自己的方法去弄来,我看族友也是真想买,这样,我都拿出来你看看。”

那老者说着,从怀里取出了一把、一把、一把的草药,全部放在地上,时间不长,竟足有一千多株。

“就这些了,我的全部药草都在这里,一千石币,你全部拿走!”老者很是紧张,望着苏铭。

这些草药,若是放在一起,需要一个很大的袋子,根本就无法放入怀里,苏铭心脏怦怦跳动,盯着那老者的胸口,目光一闪。

“这些草药,你是怎么都装入怀里的,你怀里,有什么?”

那老者闻言顿时神色露出警惕,连忙退后几步,捂着胸口,神色露出惊慌。

“别装了,这些草药我不会买,不过如果你有一个可以放入这么多草药的奇特袋子,我可以考虑买一个。”苏铭缓缓说道。

“不卖!”那老者哼了一声,立刻开口。

苏铭拿着那装着石币的袋子,微微一晃,里面传来石币碰撞的声音,那声响很是清脆,颇为悦耳,让老者神色有了挣扎。

“五千石币!你给我五千石币,我就卖给你。”老者说着,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袋子,外表很是奇异,不知如何画上了一个圆形的图案,且看似画在上面,可仔细去看又有不同,仿佛不是画上,而是以其他的方法印下。

不过可惜的是,在这布袋的一角,有一处破碎的地方。

“这可是个宝贝,整个风圳部落都罕见,里面可以装下很多东西,没有五千石币,休想让我同意卖给你。”那老者死死的抓着布袋,大声说道。

“这袋子坏了一角。”苏铭平静说道。

“当然,要是完整的,别说五千石币,就算是一万石币我都不卖。”那老者得意的开口。

“五百石,你不卖算了。”苏铭略一沉思,向着老者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五百石,不可能!!”那老者表情变化极快,此刻一脸愤怒,似苏铭说的价格,对他来说是种羞辱。

“你方才说在风圳部落里多年都贩卖草药,又见过了那么多的骄阳之辈,我不信没有人看出端倪,而至今你还能有这样的袋子,显然并非一个,五百石,你不卖就算了。”苏铭平静的开口,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那老者站在那里,神色露出迟疑与挣扎,眼看苏铭真的走了,且没有回头,似要走出这条小路,他猛的一跺脚,连忙喊了起来。

“八百石……唉,得了,五百石,五百石给你了!”

苏铭停下脚步,转头伸出右手,那老者很不甘心的上前,把那袋子递给苏铭,苏铭接过后,立刻感觉此袋轻飘飘的,更是在碰触此物的一刹那,他脑海中出现了一副画面,那是一处三丈大小的空间,只不过其内只有一半可以使用,另外的一半,出现了如碎裂般的痕迹。

“哼,你赚了,我告诉你,把东西在这袋子上一拍就可放入里面,取出时用手碰到,只要一想就可以拿出来。”那老者嘀咕着,告诉苏铭如何使用。

苏铭很是新奇,从身上取出一株草药,按照老者所说的方法试验了一下,见果然如此,不由得露出微笑。

“好用吧,我老人家好东西多着呢,五百石币你算是赚大了,可别出去乱说,快把石币给我。”那老者一脸郁郁,伸手就欲要钱。

“那里面碎裂的一半,是因这袋子有破损造成?”苏铭没有立刻给钱,而是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就只有这一个,用了很多年,也一直是这样,你快点啊,给钱啊。”那老者连忙避开话题。

苏铭大有深意的看了那老者一眼,把这破损的袋子扔给对方,摇了摇头。

“啥意思啊,不要了?”老者顿时愣了。

“一个破损的袋子,就算有些奇效,也不值五百石币,且最重要的是,我估计用不了多久,里面的碎裂会慢慢蔓延,最终不但无法使用,甚至一不小心,里面的东西都拿不出来,要之何用!”

“不会啊,我用了好几年了,绝对不会!”那老者赶紧连连保证。

“这个可不一定,如果我买,只能给你二百石币,几个月后如果真如你所说,剩下的石币才可给你。”苏铭很是随意的开口。

“那不行,我到时候怎么找你啊。”老者快速摇头。

“不行就算了。”苏铭没有留恋,转身就要离去。

“唉,得,卖给你了,二百石币,三个月后,你要给我余下的钱,这附近部落不多,就那么多人,你要是不给我,我怎么也能找到你。”那老者说着,一脸肉痛的样子,再次把那布袋递给苏铭。

这一次,苏铭没有再沉吟,而是取出两个白色石币,完成了交易后拿着那布袋,离开了这条偏僻的小路。

那老者等苏铭走远,脸上的心痛之色顿时消散,取而代之的则是得意,从怀里又拿出一个布袋,依旧还是破损的,将地上的那些草药收入其内,这才叹了口气。

“小娃娃很精明嘛,比那叶望还要不好糊弄,叶望买这个也用了五百石币,他可好,二百就买走了。

哼哼,等再卖出几个后,等他们习惯了使用此物,就是我收获的时候啦。”老者嘀咕着,脸上渐渐洋溢了兴奋与期待。

第四本:《无暇天书》

简介:无暇天书,记载着沧澜大陆所有世纪历史正文的史书,这是所有人都这样认为的。少年名叫殷枫,机缘巧合之下穿越至一个陌生的世界——沧澜大陆,坠落于神圣九州。无缘无故被戾气缠上,戾气,一种能令修炼者丧失神智的邪物。邪物?不,这是专属于我的力量,其他人,不配!是偶然,还是命运使然,我只能一步步地走下去,用一生的经历去验证。

入坑指南:

蓬头垢面的流浪汉看到烙饼,双目发光,手臂非常迅速地从殷枫手中将烙饼抢了过去,然后把烙饼塞到嘴里狼吞虎咽地吃着。

“老人家,您的腿……喝点水,别噎着,我还带了些其他干粮,等会一并送与你。”

待殷枫走近时,才发现流浪汉的腿少了一只,随后又拿出一个水壶放到流浪汉的面前。

“咕噜咕噜!”

流浪汉双手端起水壶,大口大口地灌了下去。良久,才开口说:“殷国以武立国,崇尚用武力征服他国,像我这样因伤残退役的士兵不计其数。诸王以清君侧为名起兵,攻入皇宫,先帝殷策因此下落不明。之后晋王殷炎登基,重整朝纲,其余八王虽虎视眈眈地觊觎着皇位,却未敢轻易造次。直到晋王遇害,八王皆欲称帝,但是无论哪位诸侯王称帝,其余各王都会组成联军征讨,如此这般,八王相继地死去,仅剩麾下拥兵自重的将领,军阀混战,抢夺地盘,殷国也因此成了人间地狱。”

听到流浪汉说自己曾是军人,殷枫肃然起敬,双手抱拳以示敬佩,感叹道:“我离开殷国不过短短数月,竟然发生这么多的事。”

“我劝你们还是尽快离开此地,阳城现在已经是一座弃城,蛮族大军不日将占领此地,守城将士皆已逃窜而去。”流浪汉劝告着殷枫他们二人。

“蛮族?不是早就被西南戍边大将成延率军赶至最南边的不毛之地了吗?为何还会兴乱至此?”殷枫在位期间蛮族已被大将成延征服,从未看到过有任何异动。

殷国的成延将军自幼熟读兵书,自担任西南戍边大将以来,所守城池固若金汤,又将蛮族打得连连败退,大大地削弱了蛮族的嚣张气焰。之后更是以攻心为上,七擒七纵蛮族首领,才使其信服。

“成延将军得知其弟成纪发动叛乱,一路追杀致使先帝殷策如今生死未卜后深感愧疚,已在数月之前拔剑自刎!临死之前大骂成纪毁成家历代忠良之名,一代名将就此陨落,悲兮!叹兮!”流浪汉说完长叹一声。

“想不到成家还有这等人物!”殷枫不禁感叹道,成延和成纪二人虽为亲兄弟,但是他们的性情却完全不同。

“如今的殷国已是一盘散沙,先是军阀血战,再是邻国入侵,最后就连蛮族也趁机想要吞并殷国的国土,一路烧杀抢掠。各军阀们虽打赢邻国的入侵战争,却也都元气大伤,几近溃不成军。蛮族向来悍勇,损失惨重又互相勾心斗角的军阀们自然是无法抵御蛮族的强大攻势。若不是蛮族遭到越国的负隅顽抗,正在从各地聚集兵力全力侵占越国国土,此地一定早已被蛮族变为焦土。只是,据说昨日蛮族大军就已逼进越国国都,越国太子早先亲率大军趁乱入侵殷国,十几万兵力全军覆没,自己也死于乱军之中。如今的越国国力衰弱,城破国亡也只不过在朝夕之间罢了!唇亡齿寒,殷国最后这几座城池也即将不保。”流浪汉继续说着,想到殷国将面临亡国,眼中忧愁万分。

“越国?不好!多谢老人家,这些干粮你拿着,暂时先离开阳城寻个太平之地吧!弩弩,若槿现在就在越国,我们快点赶过去!”听到流浪汉说蛮族现在正在进攻越国国都,殷枫大叫不好,把干粮放到流浪汉面前,立马催促祸弩弩尽快前去帮忙。

“极速火箭!”祸弩弩大吼一声,二人催动魂力腾空而起,化作两道光影越向云霄。

此时,越国国都南城门外。

“遍地荆棘!木灵束缚!”

一个娇小的人影坚毅的脸上带着些许血污,将眼前如浪潮般涌上来的蛮族士兵击倒在地,正是颜若槿。

“保护公主殿下!”勾蠡带着近百禁卫军将颜若槿护在身后,边砍杀掉面前的士兵边回头对颜若槿喊着:“公主殿下快从北边城门逃往益州!我们来断后,请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我是不会丢下母亲和这越国的百姓独自逃离的,摘叶飞花!”颜若槿催动魂力,叶如利刃向前飞去,数十名蛮族士兵应声而倒。

“公主殿下虽为女儿身,却巾帼不让须眉。勾蠡虽已年近半百,尚有报国之志,吾愿同公主殿下战至最后一口气,断不让这些人渣进入国都半步!”勾蠡已抱着必死的决心,发动炼气威压,使一些蛮族士兵动弹不得,禁卫军们跟上辅助击杀。

不知过了多久,只知道身旁的禁卫军都已一个接一个地倒下。

蛮族士兵手握扑刀牵着虎豹魂兽畏手畏脚地逼近颜若槿和勾蠡,此时二人全身上下伤痕累累,魂力也已经耗尽,无法再使用神农草进行治愈,他们绝望地拿起手中的剑横在脖子前欲自刎。

“无鳞!这么轻易就死去的话,我可不会答应!”

一把龙纹剑飞来,将二人手中的武器相继击落,随后将数十近前的蛮族士兵和魂兽击杀倒地。

“殷枫哥哥?”

颜若槿察觉到手中准备自刎的宝剑被人击落,又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欣喜地睁开双眼,望去天际中声音传来的方向,两个人影正在赶来。

待殷枫落地,虽然他戴着面具,但是颜若槿立马认了出来,跑上前去紧紧地拥抱住他,再也忍不住地哗哗流下眼泪,将头深深地埋在他的怀里,殷枫伸出手抚摸着她的头安慰道:“好久不见!若槿。”

“到底还是个女孩呀!”勾蠡看到颜若槿此刻的模样感叹了一声,才明白她的坚强一直是装出来的。

“竟然把我们若槿惹哭,准备迎接我的愤怒吧!遍地火海!”

祸弩弩俯下身子单手撑地,将眼前数十米的地面变成一片火海,蛮族士兵全身被点燃,趴在地上边打滚边撕心裂肺地叫着。

“他们人数太多,不可硬拼!”殷枫立马叫停准备冲入人群的祸弩弩,后者只好听话地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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